Tuesday, May 31, 2011

表演

女儿最早的表演应该是不到三岁,好象是六一儿童节的什么演出。只是那时不在身边,只有张照片,小朋友穿了件红色的兜肚坐在绿草地上,笑得一脸灿烂。

2002年到了Stamford,女儿的表演生涯就拉开了序幕。四岁开始学芭蕾,学年结束时迎来了第一次正式表演。很早就开始准备,而且很正规地量身定做服装。结果到时小朋友上台,眼睛都朝老师那儿瞅,跟着老师做动作,很是可爱。

那年也是Pre-K毕业,很多家长都挤在楼道里,看小朋友一本正经地表演。那个表演印象深极了,当然小朋友天真可爱,更是因为老师选的歌很独特。大意是“我有手,看我拍掌,我有脚,看我跺脚。啊我就是个奇迹,我身上的每个部分都是奇迹。我是那么特别,是那么与众不同,我就是我,没人跟我一样。”

也就是这样的教育,才会使五六岁的女儿义正辞严地跟我说:“妈妈你不能打人。你要打了我,警察会抓你的。”?!

K年级母亲节的表演是在班里办的。一帮小朋友快快乐乐地唱了很多歌,还有个节目是读书(不是所有K年级小朋友都认字),女儿也一本正经地读了一段。

回国上幼儿园一个多月,居然又赶上了年末表演。一个很劲的现代舞和环保时装秀,够吸引眼球。现代舞有创意且复杂,全场都是小朋友自己跳完,没有老师带,可以想见老师下了多少工夫。至于时装秀的衣服,全是家长利用再生材料做出来的。譬如女儿穿的那件白色礼服,类似婚纱,远看很漂亮,只是材料 居然是白色塑料袋剪成碎条拼出来的。夏天的深圳,光坐着不动就能出一身汗。一件这样不透气的曳地长裙裹在身上 还没有空调 孩子浑身湿淋淋的,跟从游泳池爬出来似的,幸亏没中暑。

回到Stamford就进了一年级,活动也多了起来。圣诞节时老师自己弹吉他,组织小朋友唱圣诞歌,稍晚些,春暖花开的时候,看了第一出话剧。剧情很简单,就是Gingerbread man的剧情。一个从烤炉里逃出来的姜饼人一路逃离了各种危险,逃离了女儿扮的作家 该名小作家身穿中式粉色绣梅对襟衫,正危坐正襟一本正经地练习毛笔字呢 最后还是没能逃脱命运的安排,被智计诡出的小狐狸给吞掉了。

女儿个子大,自然是很出彩的。小狐狸也是个大个子小男生,长得很俊,好象是有点欧洲大约是法裔血统。女儿提前剧透,说建议他做个迪斯科滑翔动作,所以盯住了看,他确实在抓住了小狐狸后漫不经心地做了滑翔动作,很是潇洒。

那年值得一提的还有圣诞节芭蕾学校的演出。当时去的那个学校是个英国女人办的,一口英国音,开一辆双人座敞篷奔驰。出奇的是老师,是个黑人男生,这家伙舞跳得很棒,身材瘦削挺拔,做动作很是到位。开Party那天正好下大雪,我们最终还是去了studio楼上,演了一出改版胡桃夹子。上半场基本跟着剧情走,老师带着几个小朋友飘啊飘地扮雪花扮天使。下半场则是交际舞表演,都是这间学校的学员,也算有特色。尤其那个黑人老师,跳了几个独舞,非常专业漂亮,把整个水平提高了许多。

升上二年级,大约是有话剧的,不过没有印象。那年孩子换到Stamford Ballet,信息陡然增加,于是知道去参加胡桃夹子的选拔,竟然选上了小老鼠的角色。当时选拔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后来听到女儿选上了,而她的好朋友Isabella没选上,吓出一身冷汗。要是孩子没选上,该是多大的打击啊!不过这都是后怕。Isabella的妈妈很温柔,很有风度地打电话来祝贺,说得我很是汗颜。

这出胡桃夹子的戏,就不是学校的演出可比拟的了。George Balanchine的胡桃夹子,全美只有纽约、旧金山和Stamford有牌演。才进十月,导演就从纽约跑过来,每周给孩子上课,练习跑位。到了十一月,练习就加重,时间加了不少。十一月底光拉到演出剧院彩排就去了不止一趟,全套排过,阵仗很大。服装、化妆(锦锦演小老鼠倒好了,免了化妆)等等一应俱全,舞台布景什么的也非常漂亮。导演强,演员专业,群众演员和跑龙套的小朋友也非常认真,整个演出很是成功。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上千人的正式剧场演出,是不可多得的经历。

有了这次经历,芭蕾学校年末的演出就显得一般。现在回想起来,那年的演出全是George Balanchine的作品,锦锦跳的是斯拉夫民间舞,其实很不错。只是前面有了个盛大出品打底,把门槛给无限提高了。

在上海的一年,BISS学校与美国学校一脉相承,圣诞节演出不但有圣诞歌曲,还有话剧罗马。小朋友披着用白色床单做成的元老长袍,很卖力地扮演凯撒和各种角色。

因为学琴,又在小区里参加演出,主要是弹琴,女儿还因此认识了在上海的好朋友畅中融。

到了蒙城就进了St-Jean-Baptiste-de-laSalle。虽是新环境,习惯倒没什么两样,无非是学校的演出从英文变成法文。别看女儿到蒙城才短短半年,来的时候法文只会说Bonjourau revoir,老师居然就让她在剧中做叙述,愣是成了出声最多的小演员。其他学生就捧着红鱼啊蓝鱼啊鱼缸啊什么的满场走,也很有意思。那出剧的名字叫Poisson rouge,红鱼,据说作家访问过他们学校。

四年级下学期转学到Notre-dame-des-neiges,演出是在学校对面的图书馆里。那出戏很热闹,而且是四年级的几个班一起演出,孩子还弹了钢琴。不过既然现在记不起来,应该是乏善可陈吧。

五年级很有意思。因为班主任爱好,又有热心老师掺乎(体育老师拍摄),五、六年级不演出,直接拍电影。最后拍成的片子很短,据说要求只是三分钟。那段时间,锦锦可忙了,写了无数草稿,可以说是他们小组的编剧、策划、脚本、导演兼演员。分镜头密密麻麻地写了无数张纸 现在回想起来,视力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弄坏了的 一搞就约着组里的同学到图书馆开会,忙乎了好几个月。

到了学期末,锦锦小组的片子送到西南区教育局电影节参展,还是参选之一。虽然同校另一个小组得了最佳电影和男主角 那个片子大约有十分钟 孩子的努力和通过获得的就不需要用获奖来肯定了。

那几年,芭蕾也慢慢找到了门路,进了Acedemie de Ballet Contemporaire de Montreal (ABCDM),跟Stamford Ballet一样,是蒙城最好的芭蕾学校。每年的演出虽然都在学校里的大教室,场地不怎么样,水平倒是一年比一年好,练功的样子初步显了出来,也就到了上中学的年纪。

因为是进的芭蕾班,每天都有一个多小时的舞蹈课。虽然锦锦在跳舞上天分有限,但孩子很认真,这一年进步非常明显。年末演出排在五月二十六、二十七、二十八三场,之前彩排什么的十分辛苦。演出下来,觉得孩子都掉了几斤肉。

效果十分明显。说起来老师很不错。这台演出,明显地扬长避短,整个编舞、策划做得极好。锦锦在的一年级跳了踢踏舞和芭蕾,踢踏舞极为出彩。

一年一年的时光,就在每年的演出中过去。光阴似箭似水流年,也不过如此。辗转舞台间,孩子已经比我高了。

Pre-K毕业歌词:

I have hands, I have hands,

Watch me clap, watch me clap.

Oh, what a miracle am I.

I have feet, I have feet,

Watch me stamp, watch me stamp.

Oh, what a miracle am I.

Oh, what a miracle, oh, what a miracle,

Every little part of me.

I'm something special, so very special,

There's nobody quite like me.

I have arms, I have arms,

Watch me swing, watch me swing.

Oh, what a miracle am I.

I have legs, I have legs,

They can bend and stretch, they can bend and stretch.

Oh, what a miracle am I.

Monday, April 25, 2011

Paque a Cabane a sucre de paquette



Sunday 2011-04-24

April rains bring May flowers因为蒙特利尔太北了些跟康州相比季节的变化不迟一个月也有半个月了。比如秋天的落叶再比如四月的雨。在康州时复活节总是阳光明媚一片春光大好。可在蒙特利尔,却得时时关注天气,以期出行顺利。

好在如今的天气预报十分了得,不但报出阴晴温度,而且连几时有雨几时有云都预测得够清楚,所以在把原定周六的出游改成周日后发现效果奇佳,当然除了安平的人不能改期而齐齐缺席除外。不过,什么事都不能太圆满美好不是。

Sainte-Anne-des-Pleines,典型的魁省名字,一律冠以圣人,倒是离蒙特利尔不远。还在四处找25N的出口时,竟然意外地看到了23号出口,不得不小小地怀疑了一下。不过方向地名路名都一丝不差,于是就此下了高速。再走个几公里转左弯上Martin,沿途景色跟Google Maps上完全一样。唯一的意外就是先看到了Cabane a sucre d’Amour爱的枫糖屋 真够甜蜜的 然后就看到了先到的海旭一行人。顺便把他们都拉上了我们的目的地,也就是隔壁的Cabane a scure de Paquette

跟两年前去过的Rigaud的枫糖屋比起来,这家设施很简陋,停车场倒很大。买了票,就跟着海旭一家一边看动物一边等其他人。不一会儿陈秋帆的车也到了。再过一会孙嘉一行也到了。就剩嘟嘟们。

饭堂的人倒是通情达理,说了说就让我们先进去。

枫糖屋的饭厅不是一般的简陋。长条桌,原木长条凳,只有中间留了条窄窄的通道,刚刚够收碗的车通过。很快侍者就上了东西:一小瓶煞白的腌卷心菜丝,一瓶红得发紫的腌甜菜根。

说实在的这里的东西除了面包真不怎么样:腌肉煎得太干且咸、鸡蛋煎糊了、火腿太干;豆汤马马虎虎;虽然枫糖肠很受孩子欢迎,要了三次,实际上很咸,也就是山中无老虎的意思而已。这种情况下,上来几次的牛奶就显得珍贵无比,连我也跟孩子们抢着喝了好几杯。

吃饭是小意思,肚子填饱了才好找乐子。

这里有个小小的枫糖博物馆,屋子不大,里面放了熬枫糖的设备,天花上装饰了麋鹿角和牛头,居然还有台旧式打字机,几个孩子在打字机前跟看什么似的看了半天。屋子另一头烧了个旧式铁炉子,一丈之内就觉得热气腾腾,舒服得紧。

也许上个世纪的一个春日午后,坐在窗前的围椅里,任阳光在书本上跳跃。另一角枫糖熬得正起劲,清香味在空中飘荡

最吸引孩子莫过于动物了。无论是在温驯的马上漫步丛林,还是捧着食物喂家禽,孩子们都乐此不疲。2011年的春天就这样来临了。

Wednesday, October 28, 2009

快乐的选择

说起来考那么多学校,潜意识里应该是没有安全感,多撞一家是一家的意思吧,不象kemy和anyi,只给孩子报三家。当初最没有把握考上的就是国际中学,人云该学校非常难,鼓励孩子考,也许是有挫挫孩子娇气的意思在里面。没想到这家学校的成绩是几家中出得最早的,而且干脆利落地就说录取了。一共180个学位,去掉直升的兄弟姐妹照顾之类的,一千多人争一百出头的位置,竞争之激烈可想而知。
说起来孩子考完每一场试下来都有些懵懂,有的说做完了,有的说没做完,不过最有把握的可能是jean-eude,因为逻辑跟ste-anne一样。
当初的忧虑全都做烟散,现在的问题是去哪一家。其实如果经济状况好些,问题也就不成问题。

Monday, October 19, 2009

2009-10-19 学校的话题说不完

去年看学校没有负担,很有郊游的意思,连玩带看就把很多学校看了个遍,最远到了Brossard的Jean-de-la-Monais。今年锦锦是毕业班,气氛一下子紧张了不少,连去参观漏网学校都是有备而去的,参观不忙,先排队交钱报名,比如说Ecole d’education internationale de Laval,比如说Sainte-Anne。不过对孩子来讲,这无非又是一个校外的聚会。锦锦跟萌萌、祎祎聚在一起,知心的话儿说不完,结果萌萌妈想早走都没走成。在原有计划外又报多三所学校,屈指一数,前后三个星期一共六间学校,好家伙,吓一跳。好在孩子心理不错,说道一个周末考四所学校行不行时,居然说“最好一起考,这样答案都没忘,不用另外复习了”。
闹闹哄哄过完九月,就开始考试。Ste-Anne率先,十月四日一早就考,据说有一千多人。孩子考完出来很茫然,只说有两道逻辑题没做完。当时也没太上心,本来Ste-Anne就是作为练兵用的。没想到成绩出来了竟然是个干脆利落的录取,萌萌和祎祎也毫无悬念。因为是第一家,所以总是惊喜。而且这所学校相当不错,也是排名第一不说,最难得的是历史悠久,极其富有底蕴,而且芭蕾班非常合我意。
大考的周末终于到了。十七日:上午国际中学,下午Jean-Eude。十八日:上午Laval国际中学,下午Notre-Dame。意料中的紧张只在十八日出现,因为Laval国际中学一定要到中午十二点半才放人,而且考得十分全面刁钻。锦锦说三十道常识题只知道六道,其它的就乱填了。意外的惊喜是Jean-Eude,锦锦以及星期天上午考的祎祎都说跟Ste-Anne一样。轻松的主要原因是萌萌跟锦锦报名几乎一样(锦锦多报一家Jean-Eude)。两个大胆大个儿的小姑娘一起闯起来,是要比单打独斗让人放心多了。(即使在jean-eude,孩子也碰上了认识的小朋友,所以也还好。)
因着三个孩子都是星期天下午考Notre-Dame,晚上就犒劳两家涮火锅。孩子们念想了一两个星期了,一致否决萌萌妈先去公园放风的提议,直接杀了过来。几个人的战斗力非常强,一大盘虾和鸡翅膀转眼就进了小肚子,连祎祎都没少吃。先是看Naruto Randomness,然后就开玩游戏。
大人们也松了口气,只是还悬心应该进哪个学校。唉,公校还是私校,愿望与能力总是不能统一。

Wednesday, July 1, 2009

国庆摘草莓




七月一日是加拿大日,也就是加拿大的国庆。不过在魁省虽然放假,因着是搬家日,气氛淡很多。
不过放假总比没有强,加上一直听说摘草莓,今年终于得以凑个热闹。
接近目的地,路边农田里满是人弯着腰在劳动,知道走对地方。进了农场 - 很简陋 - 就是几个人在那里招呼客人,堆了很多筐子,一个7.5刀,装4公升。锦锦一定要自己一个,于是我们两个人就各取一个,然后就等拖拉机把我们拉到很远的地里去。
第一次见到草莓丛,很新鲜。可惜去得晚了,只有指头大小的草莓,大约是前面的人不屑得摘才留下来的。Kemy比较醒目,自己选择了地方,带着Joey和Bruno渐行渐摘渐远。锦锦一路要向另一边跑,我就跟着她身后。看着孩子在田垄上跳跃,又一次意识到孩子在长大,离家的日子在逼近-当初母亲的无奈也没什么两样,而自己却是迫不及待地奔向社会,未曾回头。
虽是下午时分,却是艳阳高照,没有云彩,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地,想来回去后又添一层颜色。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收获了两筐颜色鲜艳的草莓和一身阳光,非常地闲暇舒适。

Sunday, April 12, 2009

魁省枫糖节

虽然今年冬天比去年好过很多,还是少不得在室内闷着。所以气温刚一转暖,就有人忍不住跳出来想到室外走走。而这时节,又正好是采集枫糖浆的季节。

既然枫树叶上了加拿大国旗,自然少不了枫树糖浆。每次开车去美国,总会在边境免税买些价值不菲的(不大一瓶一般都在10刀左右)枫糖浆回去送人,其实更多时候是因为那些各式漂亮的瓶子。魁省是农业大省,自然少不了枫糖浆。专门有个县就叫做枫糖浆县,离魁北克城很近。每年三、四月的枫糖季节,还发展出枫糖节来,连带着让人品尝魁省独特的欧洲风情。

这次我们去的农场在Rigaud,出岛20来分钟就到了。尽管下了一周的雨,到了复活节星期五,天气好得不得了,晴空万里,蓝天白云暖风,让人忍不住要到户外呼吸一番新鲜空气。而一到农场,就闻到了大自然的气味:马味...马粪味。果然,一出停车场就看见了两匹高头大马拉着的马车,上面坐满了人。两匹马真是高大,好像骆驼也就是这个个头了。正对着的房子最大,右边的房子写着是商场,左边房前有一堆篝火,临屋搭出个棚子,有一排象新疆烤羊肉的架子,只是里面是冰,把枫糖浆倒上去放凉,然后用个冰棒棍搅裹几下,就成了棒棒糖似的东东,专门供人品尝。一路走过去,除了小朋友人手一棍外,不乏大人边走边舔。另一个奇景则是每棵树腰上都挂了个铁皮小箱子,锦锦老练地说“那是收集树浆用的”。果然,掀起盖子,就看见一个小小的导管正往铁皮箱里滴水呢。

正门进去,不少人在排队。这家农场很有名,叫Sucre de la montagne,山里的糖。小小的门厅里有一个巨大的老式壁炉,侧上方还有一张完整的熊皮,貌似是真的,非常夺人眼球。柜台边的小门通往一个巨大的餐厅,木制长条桌凳就像公社集体食堂一般坐得满满当当的。虽然人声鼎沸,还是不会错过那些仿佛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譬如一个满面白胡子的老头,穿上红衣服十足就是个圣诞老人;再比如,身穿欧洲农庄长裙的胖酒吧女侍者,或是黑衣缠花腰带的男侍者在昏暗的灯光下穿梭,加上人声掩盖不住的煤气灯的嘶嘶声,恍若置身于郝思嘉的舞厅。

不过我们没有马上跳进大食堂,因为马车两点到四点停开。虽然只有短短的几步路,那么大个的马怎么也得过过瘾。坐过马车后,大约是肚子饿了,闻着面包香味就进了面包房,才发现是跟旁边的房子是通着的。走进去,是一个大壁炉接着个巨型大澡盆,上面白雾缭绕,飘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里面两人穿着藏青色工作服的男人很高兴有那么多人来参观,大概看我们是东方人面孔,非要问我们从哪里来,说蒙特利尔还过不了关。知道我们是第一次参观枫糖节,就扯开嗓子介绍枫糖浆的制造过程。

原来采枫树浆的季节只有大约三十天的时间,也就是在一开春的化冻季节。采集来的枫树浆就倒到大澡盆里熬,待熬够一定时间水汽蒸发殆尽达到一定温度后,糖浆就熬成了。之后就倒入带有过滤网的糖浆桶,再行分装成瓶。最让人吃惊的是,需要四十桶树浆才能熬出一桶糖浆来,难怪枫糖浆价格不菲。

再回到大厅,居然还又再等了一会儿才得进去。闻着大厅里的香味,恨不得从嗓子眼里伸出只小手来抓住那缕香气才好。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坐下,

据马车夫说,这家农场是当地最大的雇主。

Sunday, November 2, 2008

万圣节终于到了

萌萌的女巫裙是紫红色的,很漂亮
一一和锦锦都是黑色,不过一个是忍者,一个是女巫,分别很大
斗篷后面的云是某个村落的标志,可惜只有后面才能看到

星期四晚上,女儿兴奋地告诉我:“明天不用带书包,只要把服装道具带好就行了。我们进校后就换服装,九点钟就去叫小小孩来玩...我负责在教室里出来'Boo',专门吓唬他们。”这还不够,睡觉前女儿除了把所有的东西演示一遍,斗篷、匕首、飞镖都专门放好外,还专门冲着我们用作闹钟的手机大叫“Halloween,Halloween,Halloween,”以便早上提醒她(好像她会忘记似的)。一切准备就绪,正如唐老鸭最喜欢说的:“演出就要开始了!”
学校里闹得如何不得而知。下午女儿回来后,匆匆吃了晚餐,就又去了学校:这次是跟另一个同学一一和萌萌汇合,敲门去也。一一和萌萌是女巫,锦锦是忍者,服装各有特色。即便是匕首也派上了用场:过街时锦锦挥舞着匕首示意车子停下来。不过天黑了些,好像看不大清楚,不然效果更好。
根据一一爸爸去年的经验,我们先是沿着Edouard-Monpetit一路向西,只要看到有装饰的房子就上前敲门。虽然有装饰的房子稀稀拉拉的,但很快装糖的袋子就鼓了起来。锦锦和一一除了要糖外还有一项任务,帮UNICEF募捐,所以行动极为缓慢。一路上不时能碰上些其他的要糖队伍,不过不成规模。
转上Victoria一路向南,过了Queen Mary,就算进入富人区了。确实不同,房子一栋大过一栋。一一爸爸一路赶着孩子走一路不停地感叹,去年那个人多呀,装饰的房子那个多呀,架不住今年少了许多。不过即使是少,对孩子们来讲已经足够了。没多久萌萌就央求妈妈拆糖吃,一一的小嘴也动个不停。还是锦锦最棒,根本就没想起来要吃糖。对锦锦来讲,募捐要重要许多,所以到后来她干脆把糖袋交给老妈提着,自己只是捧着个信封要钱。大约是太紧张那个信封了,一直紧紧地用双手攥着,结果手心里的汗反而把信封底给弄湿了,硬币撒了一地。好在大家眼力好,大部分都捡回来了。回来一数居然有十一元呢。
锦锦非常喜欢自己做的匕首袋,要保存下来做什么东东,也许是圣诞节的礼品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