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November 2, 2008

万圣节终于到了

萌萌的女巫裙是紫红色的,很漂亮
一一和锦锦都是黑色,不过一个是忍者,一个是女巫,分别很大
斗篷后面的云是某个村落的标志,可惜只有后面才能看到

星期四晚上,女儿兴奋地告诉我:“明天不用带书包,只要把服装道具带好就行了。我们进校后就换服装,九点钟就去叫小小孩来玩...我负责在教室里出来'Boo',专门吓唬他们。”这还不够,睡觉前女儿除了把所有的东西演示一遍,斗篷、匕首、飞镖都专门放好外,还专门冲着我们用作闹钟的手机大叫“Halloween,Halloween,Halloween,”以便早上提醒她(好像她会忘记似的)。一切准备就绪,正如唐老鸭最喜欢说的:“演出就要开始了!”
学校里闹得如何不得而知。下午女儿回来后,匆匆吃了晚餐,就又去了学校:这次是跟另一个同学一一和萌萌汇合,敲门去也。一一和萌萌是女巫,锦锦是忍者,服装各有特色。即便是匕首也派上了用场:过街时锦锦挥舞着匕首示意车子停下来。不过天黑了些,好像看不大清楚,不然效果更好。
根据一一爸爸去年的经验,我们先是沿着Edouard-Monpetit一路向西,只要看到有装饰的房子就上前敲门。虽然有装饰的房子稀稀拉拉的,但很快装糖的袋子就鼓了起来。锦锦和一一除了要糖外还有一项任务,帮UNICEF募捐,所以行动极为缓慢。一路上不时能碰上些其他的要糖队伍,不过不成规模。
转上Victoria一路向南,过了Queen Mary,就算进入富人区了。确实不同,房子一栋大过一栋。一一爸爸一路赶着孩子走一路不停地感叹,去年那个人多呀,装饰的房子那个多呀,架不住今年少了许多。不过即使是少,对孩子们来讲已经足够了。没多久萌萌就央求妈妈拆糖吃,一一的小嘴也动个不停。还是锦锦最棒,根本就没想起来要吃糖。对锦锦来讲,募捐要重要许多,所以到后来她干脆把糖袋交给老妈提着,自己只是捧着个信封要钱。大约是太紧张那个信封了,一直紧紧地用双手攥着,结果手心里的汗反而把信封底给弄湿了,硬币撒了一地。好在大家眼力好,大部分都捡回来了。回来一数居然有十一元呢。
锦锦非常喜欢自己做的匕首袋,要保存下来做什么东东,也许是圣诞节的礼品袋?

Saturday, October 18, 2008

感恩节

哈哈,捧着胜利的果实-怎么跟罪犯似的?
还是妈妈帮忙

( Bruno答应帮孩子忙的,可是只是看着孩子掏了瓜子,就跑出去跟Kemy过二人世界去了。)
搬家一个多月终于整理完毕,于是新家开张。总想请人来热闹热闹,所谓的“暖屋”House Warming,正好又赶上感恩节,孩子大部分课程不用上课。
与美国不同,加拿大的感恩节是十月的第二个周一,不过吃的东西好像差不多,只是不像美国那么大张旗鼓就是了。反正我们过中式的,以前提了几次过桥米线,就过桥米线吧。
最好玩的莫过于刻南瓜灯(Jack-O-Lantern)了,每个孩子一个,刻得各有千秋,充分反映了各人的性格。

Wednesday, October 8, 2008

万圣节

万圣节历来都是孩子最关注的节日。从2002年开始,当过一个一个童话世界里的公主:灰姑娘(Cinderella)、贝尔(Belle)、Jasmine,那些漂亮服装一年只穿那么一次,平时就是小朋友来的高潮节目:dress up。
大了一点,又受哈里波特的影响当了好几年巫婆,连回国那年都是。受国内卡通片的影响,曾经想过要当哪吒,不过因为找不到服装而作罢。去年头一次在蒙城过,发现蒙城法裔遵循传统,不但追求服装,更是把前院后院变得神哭鬼泣,配上凄厉的鬼音和迷雾,效果不是一般的吓人,跟美国培养起来的“可爱的万圣节”气氛截然不同,着实让孩子惊悚了一阵子。
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尽管去年说了几次我不喜欢这里的万圣节,今年夏天没完,就开始操心自己万圣节的服装。今年迷上了Naruto,不知道哪一集开始有个村落的服装对了胃口,女儿早早就打定主意要当那个村落的忍者,要自己动手做服装,说要买红布来,剪成云状缝到原来做女巫时用的黑色斗篷上就行了。
除了自己乱之外,学校里也开始要布置。据说高年级的三个班(六一、六二/五二和五三)占了三楼一层。他们要把整个三楼装饰起来给“小小孩”过。
女儿班(五三)要做成个坟墓:“是这样的,我们教室是长方形的,”女儿一边比划一边解释,“一进门这边要堆两座山,这边还没想好要放什么,这边要放那个什么吧,哎对了,”女儿压低嗓门凑近我身边神秘地说道,“Patrice还要买烟雾。”
看来我们这几周的话题都要围绕着万圣节过了。

Monday, October 6, 2008

金钱教育

魁省的私校学费好像很不高,记得去年看过的一份材料,基本上是在2700到3500之间,跟原来上过的英国国际学校两万美元比起来简直是太小菜了,所以在考虑孩子入学时没有什么顾虑。不过好像高兴得有点早了。待看过学校,才知道其他费用林林总总加起来是学费的两倍多,也就是说,私校发生的费用在八千到一万。纯税后收入要花那么多,好像并不比BISS少多少。
学费: 2700 - 3500
餐费: 5/餐,大致1000
书本费: 500X2学期,又是1000
校服: 第一年也在800到1000之间,以后可能一年在三五百吧
旅游: 学校每年会组织学生出游一次,远近不同,费用总在1000-2000左右
赞助费: 一年总在三五百之间
最大的一笔开销应该是音乐课。学生要求选一门乐器,学习这个乐器的费用大约也要在2000了吧
还有芭蕾(现在也没少花),也照1000打吧。还有...中文?还有...其实小数目还没进来呢。
现在彻底感觉到教育就是上层建筑。孩子身上的武艺都是用金钱堆出来的,只是以前感触没那么深罢了。

Sunday, October 5, 2008

又是女校 - Pensionnat St-Nom-de-Marie

离家挺近的一间学校,在蒙大旁边,名气直逼两间排名第一的学校,在女生中尤为出奇。其实今天另有一间混校的学校也是开放日,可是等孩子放学后只够时间去一间。本来是想去那间的,无奈孩子学校里好几个女生都说了要来这间,于是孩子也吵着来,只得放弃了Regina Assumpta。不过今年漏网的学校明年如果想去还来得及,所谓 a good start is half done。看学校我们算是开了个好头。
参观至今已经有点饱和的意思,也看出点窍门来。其实魁省排名只是个参考。前一百名的评分只在一两分之间(如Jean-Eude评分是9.9,排九十九名的 Ecole Pierre-Laporte 8.0)。只要是私校,校舍等硬件设施都会很整洁,(至少)显得很新。课程设置大体上基本相同,最重要的还是学生的精神面貌和综合素质。
车子转进PSNM就有车离开,泊车就很容易,难得的是居然有人指挥。建筑很古老,全是木地板,蜡打得光亮,保养得不错。整个建筑很大气,空间高阔,不错。
参观课程安排时,有两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小孩手里举着贴满照片的招牌,神神叨叨地问我们有没有见过这些人,立马吸引了锦锦的注意力。原来是表演系弄的噱头,锦锦立马上钩,萌萌一来两人就去追这些所谓的“Criminelles”罪犯,跑得无影无踪。
学生的气质很不错,好像也没有特别的女校的感觉,很舒适。顶层还有可以住宿的隔间,有点象火车里的软卧,只是没有门,用一个大帘子隔开了事。一年住宿费用四千包餐,每周则是一百六,但周末都不能住在学校。
除了贵以外,总体来讲是个相当不错的学校。

Saturday, October 4, 2008

周末真忙-看过三间学校

如果只是参观学校就不会那么忙,可是要在跳舞、补习班之间穿插参观就有点应接不暇了。举例说今天吧,Marie-de-France和国际中学的参观时间都是上午十点开始,锦锦的芭蕾课一点到两点一刻。Marie-de-France只到下午三点,国际中学到四点,所以就只能上午先去MDF,中午麦当劳,跳舞,国际中学。
怎么说呢,参观了那么多学校,好像都大同小异,应该不会有太大差异。虽然国际中学是公校,可是以其响亮的名声,大概每年的拨款也不会少 - 看起来实在是一相情愿了。一脚踏进国际中学,直觉寒酸。校舍竟然陈旧无比,就算是新刷的油漆也挡不住岁月带来的沧桑,还有一种特殊的气味也不停地提醒人这是久经风雨的建筑。萌萌妈妈戏说佩服这里的学生能在如此艰苦的环境中学习。
不过这一点都挡不住前来参观人们的热情。下午三点钟了,家长还是坐了满满一礼堂听学校介绍情况。参观也有人带路,不过穿得。。。实在不怎么样。没有校服也罢,居然是紧身大V领毛衣,低腰牛仔裤,戴了个夏威夷式花环以示导游。
没有音乐课(看来所有私校的音乐也都是要另外付账的),重点是科学。嗨,无论硬件条件如何,跻身前十名的公校收人追捧得厉害,据说上年八十个学位,参加考试的学生超过四百人,跟国内考大学的录取比例一样了。于是成了良性循环,难怪排名总在前面呢。
MDF的学生一看就是私校出来的,一脸淡漠高傲,大概时间呆得越长就越是高深淡漠吧。全欧洲式教学,连学制都跟魁省不同,CEGEP省了一年。语言课开得也多,除了西班牙文外还另开意大利和德文。
因为学制小有差别,据说锦锦今年就可以考中学,明年正好是sixieme,相当于secondaire un。如果是真的话那节省的就不是一年而是两年了。考虑让孩子参加考试试试?

Thursday, October 2, 2008

排名第一的学校 - Jean-de-Brebeouf


虽然这间排名年年跟Jean-Eude各有千秋互不相让,害得排名第二年年是虚位,我们却并不会考虑就读。原因其实很简单:这是间男校。
虽然不考虑,但好奇心很强,就拉着有男孩的朋友借机去参观。锦锦却不管那么多,虽然不来这里读书,开放日是一定要玩个够的。
进到学校里居然发现有女洗手间着实小吃一惊。原来不知道这间学校不光是中学,还有混校Cegep,从中五开始招女生。不过来参观的女生好像只有我们锦锦适龄,其他一看就知道是陪绑来的(锦锦算是自愿陪绑吧)。
别的学校参观路线是从楼上往楼下走,这里反过来,第一站就是体育馆。门口有个身材魁梧的体育老师慷慨激昂地介绍学校的各个体育项目,旁边的黑板上还有详细的大课介绍。小小的体育馆里用各式道具隔成不同运动的区域,负责学生热情招呼小朋友动手参与。锦锦早就盯上了一个稀奇古怪的运动,拉着周吴越去玩。那道具有点象网球拍加长版,只是拍面是个略窄的渔网型,摸鱼似的兜着球跑。两人玩得特专注,大人在旁边催促了半天才离开。
转过脸又盯上了击剑。这学校的击剑一定不错,好像学生都参加了世锦赛什么的,照片加文字说明挂了一面墙。又一个高大的老师迎上来,让锦锦也去试试。这下孩子来劲了,说什么都要等着玩儿。
因为时间紧迫,只来得及逛图书馆和二楼的科学教室,就九点了。
从学校出来,锦锦的想法成型了:中学上Jean-Eude,至于Cegep呢就到Jean-de-Brebeouf来,因为“我喜欢击剑.”

Wednesday, October 1, 2008

每年都排名第一的学校:Jean-Eude




















至少是过去五年吧,Jean-Eude每年都是第一,不服不行。虽然有人说排名不见得是择校最重要的指标,甚至举例有鬼佬置第一名而不顾,却去选择排在一百名以外的学校,因为那所学校的毕业证不仅北美,而且欧洲也承认,高校可选择的范围大。听起来和IB(International Baclaureate)很相似,似乎确有其事。不过仔细想想,学校名列前茅至少说明教育质量和学生素质好,到时候在北美选个学校就算了,反正北美的好学校不少。欧洲咱不熟,玩玩还可以,孩子真去读书,到时候飞机来飞机去,折腾吧,又得为加航做贡献不说,两个大陆相隔那么远,总不太方便的。再小人一点想,说这话的人是不是有点葡萄心理在里面呢?
因为Jean-Eude的开放日在五月,所以是我们参观的第一所中学。当时心里没一点底儿,比较就更谈不上了。学校的校舍很端庄,其实之前总路过,一直以为要么是教堂,要么是图书馆什么的,真没往学校那边想。
跟所有的漂亮家庭一样,正门只做摆设,即使是开放日大家也还是要从侧门进出。学校的组织做得很好,侧门处放了许多气球,象卖楼一样有气氛。进了门,一群不明身份的学校要人象迎宾小姐一样热情招呼家长。走廊两边贴了箭头指示参观的方向,大家就顺着走吧。
科学(Science,包括物理、化学和生物等,数学不知算不算)教室有两间,一间是生物和物理,另一间是化学和数学。两间教室是两隔壁,人满为患,热闹非凡。一个女老师手里拿着一把拓扑环,象江湖术士一样翻来绕去,热情招呼小朋友动手试试。四周墙上贴满各种问题,有点象游园会,只是答对了没有奖品而已。教室中间有学生练摊似的,有一个卷着袖子从水里拿什么来着忘了,总之是跟物理什么原理有关的,另外的也差不多,虽然是一身校服一副眼镜满脸书卷气,手法极其娴熟,跟唐人街街头小贩有一比。
女儿在里面撒了欢儿地窜来窜去,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两只眼睛一张嘴明显不够用。最初的兴奋过后,终于还是魔术的吸引力最大,在拓扑圈旁坐下来,研究如何把大圈子从小圈子里套出来。我们在里面辗转了近两个小时孩子才肯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顺着箭头去其他教室参观。据说Jean-Eude侧重科学和艺术,由此印证了前半段。
很快下半段也得到了印证。一间空旷略大于其他的教室里用课桌围了个圈,里面有四个(还是六个?)学生,分成两组,似乎是抽主题做即兴表演(Improvisation)。他们说得太快,根本听不明白,不过动作相当夸张,手舞足蹈,十分好玩。
似乎所有学校的体育馆都在地下,而且再差的小学都有间像模像样的体育馆,所以好像没什么稀奇,就算有间宽敞的健身房也不在话下。不过学校的艺术气息再次给人印象深刻:舞蹈房相当专业,四周都是落地大镜子,里面练功的同学也很有专业味道(跟花的银子成正比。除了正常体育课外,音乐舞蹈和体育竞技项目是另外收费的)。
学校最出彩的(至少对我来说)是占了整个五楼(?)的图书馆。据说藏书三万册(还是三十万?记不得了)。为了难为一下图书馆员,故意问她有没有中文书,果然把她给问楞了,想了一想才说以后会考虑。
这间学校大概是华人追捧最凶的了。接待的学生中华人不少,参观的更多,大有前仆后继的架势。最让人自豪的是有一年学生名录的封面居然是个胖乎乎的华人男生照片。翻翻介绍,才知道原来他是学生会主席,真是让人与有荣焉。没想到后来居然认识了本人。九头鸟,老豆出来前是个总,出来后语言不好没法找像样的工作,就开了间杂货店,一干八年,只在儿子Cegep(算是大学预科,在UCC,据说是北美最好的预科)毕业时歇了一天连夜赶到多伦多去参加毕业典礼,异常强悍。不过见到小九头鸟温文憨厚,实在跟老豆和学生会主席的强悍完全不同,如果不是扮猪吃老虎,就是具有双子座的个性 - 啊,说远了,就此打住。
参观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整个夏天,孩子在补习班(实在不能算夏令营)跟别的孩子就没少谈Jean-Eude。到现在孩子要上这间学校的想法还没改,开放日达到了目的。

Tuesday, September 30, 2008

学校、学校、学校!

新学年开始,除了补习班最大的一件事就是看学校。蒙城的中学私校林立,无论从治学质量还是生源来说都把公校甩得远远的。粗粗看一下魁省中学排名,好象前一百名中公校也就是20%左右,前十名学校中只有蒙城和La Chine的两所国际中学是公校。好在蒙城的私校虽多,因为有政府补贴,费用倒不算高,一般学费都在三五千,加上餐费、教材活动、赞助等各种费用大约每年在八千到一万之间。
九月中到十月中是各个学校争相开放时期,于是我们的周末就挤得满满的,周末在孩子的正常活动时间外再加上两家学校的开放日,比上班还累。好在今年只是纯粹地参观学校,跟玩儿似的,并不需要报名考试,没什么压力。由此可见补习班的老师确实是经验丰富。

Villa Ste-Marcelline (4-8 PM, 9/30,女校)
区很好,在West Mount大教堂背后,以前路过过。在Rock Hill住时楼上一个深圳女孩在那里就读,她的母亲非常满意,算是有口碑。
一进门被门口戴着头巾的修女吓了一跳。那个年迈的修女一手拉着门正跟别的学生家长攀谈,对我们视而不见。接待室里的家长学生好像各自在填表(大概是报名表吧),也不理我们。转了一圈只得再次来到谈话的修女跟前等着。那家人离去后她才不情愿地带我们进接待室,找了个穿制服的黑人学生带路参观。要给接待打分的话最多三分。
那名黑人学生今年中五,也是中学(secondary)的最后一年。看得出她对学校很骄傲,但是她的素质就一般了,介绍很随机,没什么逻辑,看起来也没经过什么培训。
中学部大约有三百来人,平均下来每个年级五六十人,也就分两三个班。有趣的是本校居然有Cegep十八人,而且是混校。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生能够胆到女儿国来:)
前面参观过的学校要么以活动吸引眼球,老师基本上不需要太多口舌(如Jean-Eude,Jean-de-Brebeuf,Jean-de-la-Mennais),要么纯派个学生带人参观,老师根本不参与(如Notre-Dame-des-Sacres-Coeurs)。本校不同,活动没有,学生带人参观,各科老师现场主角讲解,活动也有少少。也许是先入为主对女校有偏见吧,因着觉得几个老师拘束,脸上表情虚伪,甚至有些阴晴不定,就觉得是长期阴阳不调和导致。其实评心而论,个人差异应该大于环境影响,要不出彩的老师又如何解释呢。
学校虽然不大,该有的都有了,也就是个齐全的小麻雀,中规中距,没有大出彩的地方,估计从这里飞出凤凰的可能性渺茫。

Tuesday, September 16, 2008

Progress

I returned home to see Miranda drawing in the dim light. I asked her to fold the clothes. She obeyed but agitated when I said she couldn't leave things on the couch. Very shengqi. I didn't lose my temper. Instead I hugged her and comforted her. She quickly calmed down and told me she was hungry and cold. Both hands freezing. Poor kid...

Glad that I contained my temper and was nice to my little one. Keep up.

Sunday, September 14, 2008

A Lazy Sunday

一天其实没干什么,可是时间过得飞快。
洗衣机送到了。
锦锦上完补习班回来时正午休。被打扰以后一点好气都没有,弄得孩子眼泪汪汪。
真不像话。

Friday, August 22, 2008

St-Sauveur in Summer

偶尔上一次蒙城华人网,发现正有人召集前往St-Sauveur的水上公园玩,赶紧报名。组织的宋先生效率很高,很快复了电话。经过几番联系,终于定在星期五出行。
快到十五号公路的五十八号出口时就看见右手边有些很象玩水的游乐设施。可出口出来,路标却指示向左转。犹豫了一会儿,决定先跟着路标走一走再说。乡下的路越走越荒,不由得心生悔意,寻了个方便地方掉头回到明显似是游乐场的地方。还是不对。不得已反复确认了方向,再次踏上左转的路。这次坚决跟从,不再心生疑虑,很快就到达了水上公园的停车场,早到了半个钟头。
虽然公园十点才开门,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了。我们的人倒是迟迟未到,据说很多人都如我们一般意志不坚定,犯了同样的错误。还好,I’m not the only one(别打我!)不过这些都没有败兴,因为进园的人们一个个兴高采烈。看着背着8字形救生圈的小朋友向山上走去时,孩子们都快发狂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进去啊?
其实等待的时间并不长,只是等待时眼见别人享乐,而别人的享乐把等待的每一分钟变得无比漫长甚至遥遥无期,对小朋友来说是多么地残忍啊。
终于进得园子,小朋友们象撒欢的小马,呼啸着直奔放东西最近的缆车,我们在水上公园的第一个ride – Grande Cascades扑去。缆车上到三分之一时突然停了,回头一看,好像有个孩子上缆车前临阵脱逃,大概厮打了一会儿,我们看见两个大人一左一右拽着个十三四岁小黑孩的胳膊终于坐到椅子上,于是缆车又忽悠着升了上去。
其实这个水上公园冬天是滑雪场,缆车自然也是为上滑雪道准备的。事后才醒悟过来虽然不是黑钻石道,高度一点不差。晃晃悠悠上到顶,看到两项游戏:Grands Remous,Grandes Cascades。旁边有小字注释,后者是中级,缓些。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先来中级的。顾名思义,Cascades就是一人坐一个大救生圈,从一个小池塘滑到另一个小池塘里。看到人们顺着水道滑下时水花四溅,欢笑一片,恨不得自己即刻就能跳到水里。
在缆车上看人玩得有趣,到得自己上场,却有了身不由己的无奈。进了潭,就只能靠水流的力量把大救生圈冲到下一个潭里。可潭水流得相当缓慢,而且打漩,不抓住池边的绳索很难到道口滑下去。初进潭时我们还约好了一起走,可我眼巴巴地看着孩子们都下去了,自己却在第一个潭里辗转徘徊了半天,终于等到人满为患后,才被挤到下一个潭里。
享受自由落体的乐趣,关键在于对随波逐流一词的理解。理论上明白要放松自己只是第一步,真正做到是需要不停实践的。其实大家都在实践,所以看到别人翻船就忍不住幸灾乐祸:大胖子翻船令人忍俊不禁 – 其实大胖子无论做什么都能令人发笑 - 那是一种发现别人不如自己时享受到的心满意足。在担心和庆幸中走完一路,赶紧交还救生圈,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锦锦、朱世哲以及同行的张飞早就下来了。各人反应不一,锦锦心有余悸;朱世哲兴高采烈,直叫"好玩";张飞则觉得还可以更刺激些。
感觉还没怎么玩呢,一转眼上午就晃没了。午餐过后,仔细研究了地图,正式开玩。下一站:Riviere Rouge和Riviere du nord,红河和北河。其实两个游戏差不多,都是在有水的管道里自由下落到池塘中。原来那个8字形的救生圈就是为这个准备的。
经历了吓人的Cascades后有点神经,对所有的ride都有点怀疑,生怕太快。经过跟工作人员反复确认后才跟女儿上了救生圈,结果发现是个极好的游戏,速度不快也不慢,就是太短。一下来,女儿就吵吵着要再玩一遍,于是就把另一条河也游了。
根据我们的理解,园子里最刺激的ride应该是排在第一和第二的尼亚加拉瀑布和科罗拉多河。从地形上来看,这两个项目在园子边上,上去居然徒步超过十分钟才看到两个项目分道的地方,光着脚丫走上去真不是闹着玩的。其实尼亚加拉是那两条河的高级版,高了很多(意味着管道长了不少)不说,一进管道便是黑乎乎一片,一点光亮都没有,睁眼和闭眼一个样,倒也省了害怕。自然速度也快了些许,不过还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冲出管道时上面的水帘子也许是唯一可以跟尼亚加拉沾点边的东西。
有了尼亚加拉安心,上科罗拉多时没多想。排队的人非常多,一个简单的告示看了三四遍,正确姿势图也看了无数遍,烂熟于心,又耐得十分孩子的叨叨后终于上了皮艇一样的小筏子。为了保险起见,我的墨镜就进了小张的口袋里,免得出什么状况。事后证明此举再正确不过了。
筏子一出行,速度就快了起来不说,拐弯处还直冲到边上。如果没水的话,直接就是飚车的架势。我在后面竭力往后仰,双手死死地抓住把手徒劳地想控制筏子的方向。锦锦更惨,因为是背朝前,只能被动地感受方向,被撞得七晕八素,她就忍不住回头去看,吓得我拼命叫“低头!弯腰!”小丫头很听话,使劲地低头弯腰,却还是在一处转弯地方“哎哟”地叫了出来。
我感觉到麻木,被磕磕碰碰的筏子带着飞快地奔向终点…别的都听不见了,只有女儿不时的“啊”象小银锤一样敲打在心上。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水道平缓下来。未几,两人连筏子扑通落入水池,结束了。
还没上岸,锦锦就委屈地考过来,张嘴就哭:“再也不玩这个了!”
岸上等待的男生却兴奋异常。朱世哲跑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阿姨,太好玩了,我们再玩一次可以吗?”
受尽了刺激的老心再也受不得更多,我就跑去懒人河上漂。锦锦虽然受了惊,恢复起来倒一点不慢,拉着朱世哲去两条河那里再玩过。张飞则说了个让人瞠目的选择:去高级Grands Remous。看来男女确实有差异。别看此张飞并非彼张飞,那个身板腰段都不能比拟,倒是貌似有些胆气。好吧,四人帮就此短暂分手。
懒人河确实适合我这样的懒人。漂在大轮胎上,脚拖在水里,随着微风水流缓缓而下,自己什么都不需做,干脆闭目养神,胡思乱想,周围的人声水流远离,惬意万分,不觉间竟已经绕了两圈。
查了查时间,居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好像我们还有园子另一边的项目没玩。四人帮重新纠集起来,向新的项目挺进。这一次我的担心又成了多余。虽然Tandem River比其他两条河高了许多,速度却是很适合受惊后的母女二人。只是在我们赞不绝口时朱世哲遗憾地说:“不够刺激。”
在上twisters时大家有点分歧。其实twisters就是不用任何器具人直接从管道里滑下水。锦锦在下面观察后说貌似三号的坡度和缓些,决定上三号,两个男生一听自然决定反其道而行之。上到上面,发现除了三号全都要等,于是小丫头第一个上了三号,然后是小男生,我,最后是大男生。起初还担心速度太快,不敢像前面插队的女生学习助跑。结果到了中间居然卡壳,不得不起身自己一点点向前挪,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快到出口前,突然后面水流急涌,终于给冲到水潭里。起身才发现哪里是水流,根本就是后面的人到了把自己给推了下去。已经到了下面的锦锦委屈得不行,因为她也给撞了。跟救生员一说,才知道原来是游泳衣的问题。我们二人在游泳衣外套了裙子,摩擦不够。认命吧。
The Manicouagan是最后玩的项目。还是坐在大轮胎上,顺着水道环行。水道接着另一边人造海浪池,推浪器往回推时顺便给这边的水道造浪。如果海浪池那边是冲浪的话,这边就是骑浪,ride the waves。哈,真是好玩,我们转了一圈又一圈,一会儿单人,一会群体,不亦乐乎。
这一天,虽经历了些惊险,但收获了不少欢乐。

Sunday, June 1, 2008

Review on Chronicles of Narnia: The Lion, the Witch and the Wodrobe vs. Prince Caspian

看第一部纳尼亚电影<狮子, 女巫与衣橱>是三年前, 当时并不知道这部风糜英美的书籍。电影里的一切情节都是全新的。
佩文西兄妹在乡下避难, 小妹露西发现了神奇的衣橱, 从那里她去到童话世界冰雪纳尼亚, 碰到小鹿先生并去他家喝茶。三弟爱德蒙也去了, 他碰上了冰雪女巫。女巫用精致的点心骗取爱德蒙的信任(二战期间, 物质生活贫乏。虽然佩文西家境殷实, 也只是保证果腹吧, 女巫那么精致的点心对一个小孩子有致命的诱惑), 要他把四兄妹带来一起品尝。
回去后小妹露西终于说服了大哥彼得和二姐苏珊一起钻进衣橱来到纳尼亚, 前往小鹿先生家。可是小鹿先生被冰雪女巫抓走了, 而且女巫的打手很快就要来抓他们。浣熊先生冒险来救他们, 把他们带到家里, 并告知他们是把纳尼亚从冰雪女巫手中救出来唯一的希望。可是爱德蒙一心惦着点心, 听不进浣熊先生的话, 悄悄地跑到冰雪女巫的宫殿去邀功, 没想到冰雪女巫卸下伪装露出狰狞的面目, 不但把他打进监狱, 还当着他的面把小鹿先生变成石像, 并派狼群去追捕佩文西兄妹。
在浣熊先生的带领下, 佩文西兄妹摆脱追兵, 找到神狮艾斯兰。神狮答应冰雪女巫用自己的生命交换爱德蒙, 半夜来到冰雪女巫的营地, 镇定自若地走上祭坛。冰雪女巫杀害了神狮后, 清晨便带领大部队入侵纳尼亚。悄悄跟来的露西用生命之水救活了艾斯兰。他们飞奔回纳尼亚, 加入由彼得和爱德蒙带领的纳尼亚队伍与女巫战斗。他们很快打败冰雪女巫。
纳尼亚冰消雪融, 大地回春。艾斯兰册封佩文西兄妹为纳尼亚的国王和王后, 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很多年后的一天, 他们打猎时来到当初连接衣橱的出口, 于是他们钻回神奇的衣橱, 又回到离开时的状况, 服饰和个头也都恢复无异, 连时间也连接得丝丝入扣, 除了他们自己, 没有人知道他们曾经离开, 曾经经历了惊心动魄的战斗。
故事情节非常吸引人, 扮演佩文西四兄妹的小演员选得很好。小妹露西灵动异常, 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 老大彼得相当靓仔, 是个硬朗的阳光男孩形象; 苏珊温婉美丽而倔强; 爱德蒙虽然没有彼得英俊, 但很符合角色。这个演员把爱德蒙演得很活: 开始受女巫诱惑时眼神闪烁, 知道错了以后追悔莫及, 最后投入战斗时的坚决都表现得真实而恰到好处。
值得一提的是以小鹿先生为首的动物, 用了大量的CG(Computer Generated, 电脑合成)。制成后的形象跟真的一样, 如英俊的小鹿先生, 高大的人马等等。据说CS Lewis(作者)及其委托人为了保证电影的质量, 过去多次拒绝了很多电影公司拍片的提议。这次的导演Andrew Adamson以拍第一部全CG电影(怪物史莱克)而闻名, 所以在小说面世半个世纪后电影才开拍。
因为对电影印象深刻, 看完电影后我们不但买了DVD, 还买了厚厚的原著, 才发现原来电影只是书中的故事之一。女儿没花多少时间就读完了整本书, 我也跟着断断续续地读了一些, 才知道原来那个灯柱很有意义, 大约是冰雪女巫留下的(跟纳尼亚的开始有关)。也许是巧合罢, 纳尼亚的始祖叫亚当和夏娃, <狮子, 女巫和衣橱>是七个故事中的第二个。
因为没有好好读全书, 我一直到上周看第二部的广告时才明白书名叫<纳尼亚纪元志>的原因。看第二部电影<嘉士平王子>完全是必然的, 而些微失望也是必然的。
故事发生在佩文西兄妹从纳尼亚返回英国后的一年。在英国的这一年, 纳尼亚时间是一千三百年, 这期间纳尼亚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纳尼亚几乎绝迹, 成为传奇. 邻国塔玛利安国王被兄弟害死, 而且这个兄弟在生下儿子的当晚派人暗杀王储嘉士平王子。幸亏王子的老师报信他才得以逃往纳尼亚森林。逃跑前, 老师把苏珊留下的号角给了王子, 但没来得及说明号角的作用和来源。追兵跟着王子进了森林, 王子在绝望中吹响号角, 小矮人和(可能是)黄鼠狼救了他。篡位的兄弟借机煽动人民进攻纳尼亚. 与此同时, 纳尼亚的居民 – 大多数是不同种类的动物 – 受号角召集聚集在一起, 在嘉士平王子的极力鼓动下同意支持他夺回王位.
在另一个世界里, 佩文西兄妹却举步维艰。回到英国的一年间,他们还是很难从纳尼亚的环境中走出来,尤其是老大彼得。尽管书里大概没有, 从一个受人(更准确地说是臣民)景仰的国王 – High King Peter – 一夜之间被打回普通人的彼得, 应该是相当痛苦的, 所以电影里他在地铁里一个人跟好几个人打架. 他是佩文西兄妹中的老大, 在第一集里应该是大家的主心骨, 可是回到英国后居然在地铁里被人撞了不但得不到一句道歉, 反而要向撞人的人道歉, 反差不是一般的大. 他竭力想用自己的方法解决问题, 连爱德蒙的帮助也不想要, 认为自己已经成年.
当号角吹响后, 地铁来临时他们感觉到了魔力的召唤, 地铁飞驰而去后, 纳尼亚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们欣喜若狂地奔向海边, 快乐地玩水. 等发现问题 – 即时间的流逝后, 才去探索他们原来住过的宫殿 – 现在已成为废墟 – 找到他们原来留存的宝库, 重新装备起来.
苏珊的功夫不减, 一箭射死了前来处死小矮人的塔玛利安士兵. 被救的小矮人跟爱德蒙比试后终于承认了他们是传说中纳尼亚的国王和王后, 于是带领他们前往纳尼亚居民聚集的地方. 纳尼亚臣民听了彼得的话, 同意了他夜袭塔玛利安城的计划. 一开始计划好象非常成功.
可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当他们进到城里, 嘉士平王子发现师傅被抓后, 执意前往监狱去搭救他. 被救的师傅说漏了嘴, 嘉士发现原来叔叔就是杀害父亲的凶手, 按捺不住地去杀叔叔. 但事到临头他心软了, 被狡猾的叔叔逃脱. 事已至此, 整个夜袭计划已经告输, 可是彼得不甘心, 仍然按照原定计划打开城门, 召集夜袭队伍进城, 结果被关起门了痛打, 损失惨重.
回到营地 – 也就是为佩文西兄妹做的衣冠墓, 纳尼亚居民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嘉士平与彼得互相指责, 一个冰雪女巫的前支持者小矮人趁机诱惑嘉士平企图把冰雪女巫带回来(书里没有这个情节). 当嘉士平反应过来时为时已晚, 女巫的帮凶已经把他的手指割破, 女巫从冰幕中伸出手, 只要一滴鲜血就可以复活. 幸而佩文西兄妹及时赶到, 爱德蒙在关键时刻冷静沉着, 绕到冰幕后击退了女巫.
为了保卫纳尼亚, 彼得派露西前往森林深处寻找艾斯兰, 自己则跟塔玛利安国王决斗, 为露西争取宝贵的时间。露西果然找到了艾斯兰。神狮仰天长啸, 纳尼亚的生物 - 尤其是树 - 各显神通, 纷纷加入战斗, 终于打败了敌人。塔玛利安军队撤退到河边, 艾斯兰呼唤河神吞没敌军, 取得最终胜利。嘉士平王子成为纳尼亚的新王, 佩文西兄妹则在艾斯兰示意下踏上通往英国的门, 回到地铁站月台上。此时地铁刚刚进站, 暗恋苏珊的小男生招呼他们上车, 回到这个世界的尘世生活。
人还是那帮人, 仍然在风景优美的新西兰拍摄, 只是故事好象越来越成人化。阴谋百出, 如谋杀嘉士平王子, 如后面嘉士平饶恕了国王,可是国王还是被自己的将军刺杀, 从而塔玛利安军队可以按原定计划攻击纳尼亚 - 对将军而言不仅是报复新国王在自己部下面前打的那一巴掌, 更是向权力中心靠近的一大步, 同时可能还有女人牵涉其中, 最有可能的就是国王的未亡人。人性的挣扎, 对权力的追逐也表现无疑。
谋杀固然极端, 借刀杀人就更为高明。佩文西兄妹拥有世袭的权力, 是纳尼亚的传奇人物。嘉士平则作为塔玛利安王位的合法继承人向纳尼亚许诺和平。他对形势极为了解, 本身不但具有能力以及成为领袖的个人魅力,而且足智多谋,可以算心狠手辣。
当爱德蒙向篡位国王下战书与彼得单打独斗时, 国王并不想接受。他的军队人数众多, 完全没有必要浪费时间和精力, 更没必要去冒生命危险。可是他的两位将军各怀鬼胎, 挤兑得国王不得不接受挑战。如果说两位将军的举动无疑是为了他们个人私利, 目的在于铲除国王取而代之, 间接帮了纳尼亚的大忙, 为露西寻找艾斯兰赢得了宝贵的时间的话, 从深一层看, 嘉士平最早向彼得的提议未必没有个人私欲。于公, 决斗可以拖延至少半天时间; 于私, 无论谁胜出都可以为他铲除一个敌人, 不是与他有杀父之仇夺位之恨的塔玛利安国王, 就是阻碍他复仇以及将来取得纳尼亚王位的彼得。这一招, 完美地注释了一箭双雕这个成语。嘉士平是个极其聪明的人, 很懂得审时度事。为彼得出招决斗即为一例。当彼得打败国王, 并交给他处置时, 他主动放弃这个可以手刃杀父仇人的机会(第一次纯属错失良机), 为停战制造良机。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 一个纳尼亚显然容不下彼得与嘉士平共存, 在战斗中如此, 在和平时期更紧迫。所以艾斯兰权衡后不但也加冕嘉士平为纳尼亚王, 还迫使彼得带领佩文西兄妹一起返回英伦。如果说第一次返回是出于自愿, 所以彼得无力反驳嘉士平所说"你们抛弃了纳尼亚",那么这一次, 佩文西兄妹, 尤其是彼得, 几乎是带着伤心的记忆离开了童话世界。
其实, 爱斯兰才是纳尼亚至高无上的统治者, 只有充分无条件地信仰他(就象露西那样), 才能够得到他的帮助(象圣父耶和华一样). 他一句话, 嘉士平就平步青云, 登上了纳尼亚国王的宝座.
比起来, 彼得要单纯且血气方刚, 也就是说话做事更冲更独断。如嘉士平初见佩文西兄妹时很惊讶他们如此年轻。彼得不悦, 答道:"那我们过几年再来。"作为High King, 彼得可以那么拽, 但他很快就为他的拽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离开对彼得最好。两个具有坚强意志的国王无法长期并存于纳尼亚。爱德蒙和露西尚在成长, 离开虽然不舍, 但在成长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抛弃很多东西。
电影里还杜撰了些苏珊的感情戏, 一开始生涩的小男生怯怯地接近苏珊。苏珊与嘉士平初见时四目相对, 只感觉火花四溅, 而苏珊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支持实足的暧昧。于是就有了嘉士平亲自为苏珊和露西牵马坠镫送行去寻找艾斯兰, 并在彼得决斗期间溜去搭救为护送露西而身陷重围的苏珊。当佩文西兄妹离开前, 苏珊不顾一切地吻别嘉士平, 但嘉士平留她时, 她只能说"我比你大了一千三百岁", 尽管她无论看面容还是实际都比嘉士平嫩多了。所以受伤害最大的是苏珊。正是情窦初开时节, 她花了一年时间才把心态调整过来, 结果又回到了纳尼亚, 而且遇到了一个成熟优秀的男人。而在英伦的男生如此稚嫩, 比较之下, 让她情何以堪! 成长的话题太沉重, 打住, 回到电影来。
与第一集相比, 这集更象古装战争片: 夜袭, 搭桥进攻, 决斗以及最后的战斗, 场面都很壮观, 服装也很气派, 只是有点...不太象儿童片, 所以锦锦看完后评价是不如第一集。她的意思, 是少了许多第一集中的魔幻世界。从战争片的角度来看, 虽然场景不错, 可不知为什么总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大部分战争场景跟<指环王>(The Lord of the Rings)很象。也是, 两部片子都是在新西兰拍的, 难免会有撞车。大树参战在两部电影里都有, 也有互仿之嫌。
在古装片中很少看到两军对阵中决斗的场面。上一部电影里看到类似场面是04年夏天的<特洛伊>(Troy)。因为喜欢Brad Pete, 觉得他在决斗那场戏里帅呆了, 所以印象深刻。这两场决斗戏惊人地相似, 也许都是使用剑和盾决斗, 所以动作编排也很接近。不过从场面来讲, 纳尼亚毕竟是儿童片, 无法也不应当与战争片相提并论。也许原著如此, 更多是导演的演绎, 把一部儿童片变成了战争片, 这是一代在战斗中成长的青少年。

Thursday, May 8, 2008

群体暴力 4-23-08

星期一晚上下班时, Peter特意嘱咐要当心, 楼下正在狂欢呢。原来蒙城冰球队四分之一决赛在Bell中心蠃了波士顿队, 有点儿举城沸腾的意思, 街面上的喧嚣声在八楼隔着厚厚的玻璃都能听到。

下得楼来, Guy街的十字路口上全是车, 交通几乎停滞了, 原来在楼上听到的喧哗是喇叭声, 难怪会那么大声。虽然车多, 人倒没多少-以中国的标准加拿大可以算没人-个个兴高采烈, 身穿球衣, 手里摇着小旗向这里来。地铁站前等车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都不止, 个个喜形于色, 给人的感觉, 是温和的喜悦。地铁里巴士上碰到的球迷也都大致相似, 喜兴而不失温和, 不觉感叹Montrealers的纯朴。

没想到这印象没能延续多久。第二天清晨听广播, 过了午夜肇事者失控, 烧杀掠抢只剩了杀没犯。事后盘点, 烧了五辆警车, 一共毁了十六辆警车, 除了SAQ之外, 被砸的店还有Foot Locker等体育用品商店。当然警察也不吃干饭, 当场抓了十几个, 后面还在陆续抓。可是…

烧了五辆, 毁了十六辆警车.

在蒙城最热闹的地方。

在康大街上。无法想象烈火在Downtown熊熊燃烧的景象。

上一次听到烧车的消息(没能目睹, 只从电视里看到), 是十九年前。真正的原因不明, 至今没有任何知情人出来, 不知我这辈子会不会知道真相。可两次事件无论如何不能相提并论, 背景相差太远, 无法比较。

并不是球迷, 而是专门惹事生非的流氓借机生事, 广播讨论说。人们的反应也大相径庭。有人认为警察窝囊, 只会任着暴徒烧车; 也有人为警察辩护, 认为他们对付群乱有经验, 知道如何以最小的代价解决问题。广播里主持人虽然力挺警察, 倒对周二警察局长的发言极为不满。

无论如何, 周三晚上走右Ste-Catherina街上, 看到SAQ沿街的玻璃都给砸过, 虽然在框上现加了玻璃, 周围的碎碴还是叫人触目惊心。虽然没看到烧警车, 这些窗户见证了那夜的恐怖。再一次证明了群体力量的可怕。

一群刚成年的人, 借着赢球的劲狂饮特喝, 在群体中抱着所谓的法不责众的心理, 破坏性是惊人的。如果这个个群体失控或被利用时, 后果更加不堪设想。远如法国大革命, 大跃进, 近如六四、法轮功。
上次蒙城的冰球暴力发生在九四年, 那年蒙城队拿了Stanley杯。打那以后泳球队就没什么作为, 所以今年球迷和闹事者迫不急待地在quarter final就跳了出来.

如果…后果不可想象. 想象当时的情景, 再多的警察恐怕也无法完全控制群情激愤的场面. 大家都认为自己不会有事时, 破坏是惊人的. 作为一个体育热爱者, 唯一能做到的, 也只是警告周围认识的孩子在这种时候远离麻烦. 可是能有用吗?

Monday, April 7, 2008

2007-12-15 The Vieux Port

今天是冬季以来第一次到老港。一路开车过来,满目箫条,沿街商店、餐厅都紧紧地关着门,全无夏天的热闹景象。夏天最热闹的斜坡小广场上放了两排缠着红色彩灯的圣诞树,坡底残雪未尽,还有除雪车在铲雪。很容易找到了泊车位,我们就依着夏天的印象向应该繁华的地方走去。
进老港的地方立了个门坊,清楚地写着到月底的节目:“晚上七点:音乐会,乐队:Mauvais Sort。八点:Feu Sur la Glace,Fire on Ice焰火;八点十五:音乐会继续。”终于觉得有了些底气,于是继续向里走。下一个问题是:在哪里?拦住一位跑步的路人相问,结果“他的问题比你的还多。”(问完路后朋友的评语。)
虽然风不大,可是零下十几度的气温真不是闹着玩的。何况刚四点,距离音乐会还有三个小时,只好先到科技馆去避避再说。科技馆里很暖和,人也寥寥无几。在里面转了转,主要是锦锦在馆里的网站上玩了一会儿“犯罪现场”的游戏后,发现时间不合,没法看电影,遂在锦锦的强烈要求下去寻找溜冰场,也就是向来处去。
出来时天色已经全部暗了下来,行走的人看上去好象比来的时候多了些。远远看见一处有些晶莹漂亮的灯火,锦锦突然叫道:
“我知道了,溜冰场就是我们划船的地方!”
果然,我们夏天划过船的小河湾已经冻得结结实实,不过溜冰场是在她开过遥控船的小湖上,没有一个人,只有推平场地的工作车在工作。还没等我们注意,忽然之间冰场上全是人,伴着欢快的音乐快乐地转圈。
锦锦迫不及待地下了场,小心翼翼地扶着边走,看起来很辛苦。等到我下场时才发现租的冰刀比看起来的样子更糟。不但冰刀好象不在一条直线上,而且很钝,用力非常难,遇到刀痕就想向前甩人,闹得我狼狈地趔趄着向前走,基本上是小碎步的调子。还没滑半圈,听到一声哨响,我们不知道是什么,还继续向前走,刚超过我们的一对情侣就已经转过身来,还冲我们打了个转回头的手势,原来该调头了。两个人就这么挣扎着转了大半圈,锦锦大概很累了(我换鞋时丫头摔了一跤),顺势坐在边上的围栏上,还招呼我“妈妈快来休息一下儿。”这时大概是一直紧绷着的弦松了下来,居然重心向后移,结实地摔了个屁墩儿,疼得我恨不得流眼泪。
一圈下来,女儿就不行了,嚷嚷着要上去。因为心疼花的钱,连忙劝孩子多滑一滑,起码把钱给滑回来(门票加租冰刀花了我二十几刀,整个儿一个吝啬老妈形象)。磕磕碰碰地滑了几圈后终于来了点感觉,又一圈下来,锦锦高兴地说“这圈我都没停就过来了!”又一圈,又一圈,好象单脚滑的距离又长了一些…
看到有小孩推着Cone助滑,妞也拿了一个,果然好了许多。第二圈就劝我也拿了一个,象第三只脚的感觉,而且重心全部前倾,倒是省力。可就是太矮,弯腰太多不好用力。终于在半小时后我们都筋疲力尽,妞不顾我的暗示,一力要把鞋都还了。(中间有个小插曲:妞在我换鞋时捡到一把锁,于是我们就用来装鞋。用完后她还是坚持还了。Good!)
在玻璃餐厅里草草喝了个汤做晚餐,终于捱到七点,到了盼望已久的音乐会时间,我们就跟着人流跨过小桥,看清楚早些时看到的火堆原来是用来做烧烤…巨型Marshmallow用的。Tellus的促销员卖力地招呼每一个人,递上穿着糖果的细长树枝。大喜,接过树枝就在火上烤起来。人要快乐其实可以很简单,一个烤得焦糊的Marshmallow就能让那么多人喜笑颜开。依女儿的性格,一个肯定不够,于是就有了第二个。我在旁边忙着照相,把这个快乐的时段记录下来。
Bar d'Hier,冬季酒吧, 建得象个Igloo,冰洞。门口就有小女生卖热樱桃啤酒,四刀一杯,好象不贵,交完钱才发现是一个小小的纸杯。好吧,反正除了热以外,也没什么特别。因为女儿明显不满十八,我们被请出了酒吧,直接去看音乐会。
四个乐手各司一种乐器,非常卖力地在台上又唱又动,下面的气氛带动得也不错,很多人跟着哼哼。虽然因为法语的关系听得不明白,不过照样跟着又蹦又跳,否则早就冻得不行了。显然除了蹦跳之外音乐会没有旁边的小雪堆更吸引女儿,所以她很快就转移注意力,爬到雪堆上赖着不肯起来。小孩子自然都很相似,看到几个小男孩爬树,女儿也想去试,结果直接倒摔下来,幸亏有人接着,才没摔个仰八叉。
跟着音乐不停地跳,权当跳健美操(挺累的!)。一曲终了,终于听到乐手们宣布中场休息,赶紧又根据想象去占据看焰火的最佳地点,河边。扩音器里又传来要放焰火的广播,溜冰场上的人也都停了下来,居然密密麻麻地全是人。
焰火开始,居然是配了乐的(锦锦:是音乐配了焰火),非常新奇。开头过后,响起的竟是We Are Walking in the Air,女声悠扬,带着星星点点的焰火,异样的美丽。再后来的音乐虽然不熟,但是与焰火十分契合,仿佛就是为彼此而生,我们都陶醉了。等到河岸上被一片焰火照得通明透亮时我才省起来去拿相机拍照。
所有焰火的结束都是漫天火花,十分壮观。十五分钟结束后,人们异常兴奋,又一轮的活动和买醉开始了。这次,虽然有人退场(诸如我们),每一个离开的人都有两个来人补充,整个小岛(应该是码头)热闹非凡,一扫白天的萧条景象。
这个暴风雪前的周六,过得极为充实。

Nutcracker


看了一场胡桃夹子。不同的编舞差距很大,不说很多动作流于简单,跟音乐配合不契合,单单漏了两场最精彩的舞 - Candy Cane和Poly (Gingerbread Mother)就很倒胃口。换下来一场哥萨克舞还勉强可以应景, Poly的就莫名其妙,一个老男人带了三只小白羊,中间有只黑羊插科打诨,让人莫名地想起刘晓慧。要说有什么可取之处,只有服装和布景设计了。偏偏小老鼠的很简陋,就是加条尾巴,极其可憎,也难怪孩子一直嚷嚷比美国差。却原来,一开始就遇上了最好的,自己不明白罢了。

2005-12-30 Munich - A compelling movie I have to write a review

Jews are known for many qualities, good or bad: greedy, treacherous, miserly, just to name a few. Interestingly Jews share a lot of similar values with Chinese. A Jewish friend of mine once joked that of all those who go to college, half are Asians (of course majority are Chinese) and another half Jews.

Munich however, adds one quality that Chinese may not share: vengeance. 1972’s Munich abounded athletes from all over the world to compete in the Olympic Games. Among them were the eleven unfortunate Israelis kidnapped and butchered by PLO.

The famous Mossad set to work, assigning assassins to hunt down the eleven murderers. One by one they picked off the targets. While they were targeting their victims (or were they really), they became the targets themselves by various organizations, KGB, CIA and PLO by all means. The group members were picked off one by one.

Based on a true story read like a novel (Amazon review), the movie focused more in depth on individual humans affected. Avner the leader of the group, moved to New York after the mission. He could not get rid of the feeling that he was followed or watched. The fear inside him mounted deeper and deeper. He could not sleep at night. Even when he was making love with his wife his mind was so far away at the airport where all the hostages were slaughtered (another event where PLO kidnapped travelers at the Tel Aviv airport and killed all the hostages).

Another team member Hans amassed all his dynamite and invented a powerful bomb to blast himself away (what a shortcut to heaven). Poor guy, he felt what he was doing contradicted with what he believed in. May he find peace.

Such is the revenge. The aftermath of the sweet sensation is, you can’t trust anything. Avner cut down his mattress, broke his television set and his telephone to check for bombs where they’d placed to kill others. Eventually he slept in the closet (may he feel safer there).

Conflicts are throughout the movie like in the middle east for thousands of years.

PS: The world doesn't seem to be in peace any more than it was back then. With Hamaas rising to power in Palestine so heightens the terror that once dominated lives of Israelis and the world. Middle East, a land full of sorrow.

2005-12-14 Santa Claus is Coming to Town

So you'd better be prepared: shopping, holiday lights, vacation planning... My Xmas tree was toppled over the other night and a couple ornaments broke. Well, seems to be sui sui ping an sign. Santa descended from the tallest building in town two Sundays ago. Santa needed some companions too, so he not only had the red nose Rudolf, Mrs Santa, a nice elf, but an evil elf as well (not sure what the evil elf was after, seemed he was trying to stop Santa. Perhaps he wanted all the toys for himself).
Obviously he couldn't possibly succeed. My daughter will get her gifts as usual although her preference has changed over the course of the year. Now she wants iPod and cellphone on top of millions of other novelties. Gone are the old day favorites that cost average 10 per item. Now she means business. (Still too young, right?)
We had a snow storm last Friday which screwed my dream to stop by the Oyster Bar at the Grand Central. Long time. That was the kind of the price I've paid having my kid. Instead of enjoy myself over the yummiiieee oysters from different locations (like the Virginia Bay's best), had to hurry up to be a nice backstage mom for daughter's Nutcraker show. By the end of the day my ears are full of the Nutcracker music that my dreams were somehow filled with them. When I turn on the radio on the way back home the unending Christmas carols again remind you of the fact “there is no escape of time. Holiday season, here I come!”

2005-12-05 Babe

三年前刚与女儿重逢时,女儿扎着满头小辫儿,小脸神采飞扬。
一出门一定不肯走路,要“妈妈抱!”
抱在身上时还不停地叭哒小嘴儿,特别可爱。有时候故意逗她:“你是谁啊?”
“宝贝儿!”
“谁是宝贝儿啊?”
“锦锦!”
“谁是锦锦啊?”
“佳璇!”
“谁是佳璇啊?”
“宝贝儿!”
那神情,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妈妈企盼的。

005-06-28 Summer Craze

Summer is here. This summer I have a very special, mixed feeling about it. Above all, the summer has come unannounced. The spring was literally nonexistent other than the annoying allergy part. The late June suddenly turned into a heating pot and drove people outdoor. All of a sudden my weekends are filled in all the way to the end of July. Those activities I've done before started creeping into my way and I found myself so busy preparing for all sorts of weekend trips. Even if I wasn't planning on going anywhere we ended up coming home from the park after dark exhausted of playing soccer and volleyball on Sunday (which is very unusual to me considering my daughter's schedule).
What can I say... Summer is here. This year I have the feeling being crazy playing as if there's no tomorrow. What I felt in Montreal a couple of years ago now comes into me. I feel the flames in me.